孔夫子说:“不学诗,无以言。”于是,就有了中国源远流长的“诗教”传统。基督教其实也有“诗教”传统,只不过所用教材是圣经中的诗篇和雅歌罢了。
这部自传像一幅超长的工笔画卷,详细描述了慕勒的信仰历程、祷告生活和上帝对他和他的事工的神奇供应,向读者展示了慕勒精彩而又单纯的一生——精彩,是因其充满了挑战与恩典;单纯,是因其单单信靠主。
C.S. 路易斯擅长挖掘人类内心深处的善与恶、美与丑。从科幻小说、奇幻小说到散文、书信和护教著作,路易斯的作品为基督徒应该如何生活提供了丰富的见解。
关于法兰西斯‧薛华,一个邀请他演讲的组委会如此介绍:“他关注我们生活的世界,并对我们的绝望有敏锐洞察,这一绝望让我们的成就破灭。他认为只有正确理解这一问题和大胆运用历史性的基督教,才可以解决当代人的困境。他的回答可能不是现代人所期盼的,也可能不受欢迎。但现代人必须明白:薛华不可忽视。”
这本小小的回忆录是对友谊的颂赞。作为牛津大学教授和维真学院创始人及院长,百岁老人侯士庭的成就和友人簿可谓璀璨壮观。然而,本书对此着墨不多,却谦卑地分享了作者和朋友们身为“喜乐流放者”勇敢又平凡的入世人生。
公元426年,奥古斯丁卸任希波主教时,继任者埃拉克利乌斯曾说:“蟋蟀鸣叫,而天鹅沉默。”然而,奥古斯丁没有沉默,在他之后也不断有天鹅发出鸣唱。本卷中谈及的三只“天鹅”是伟大的布道家司布真,关心孤儿并支持宣教事工的慕勒,和中国内地会创始人戴德生。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,都是英格兰人。尽管他们彼此有差异,但是基于对上帝的信心结出了深厚的情谊。他们在强调圣经、基督在十字架上的代赎工作、重生和归信的必要性,以及由此产生的行动主义和宣教工作上,都是彻底的福音派。但是各自生命中经历的苦难,使他们对上帝大能的良善生出了无比的信心。
在卢瑟福那里,灾祸有美好的用途。他如鹰一样展翅上腾,他的灵拒绝被拘禁在窄墙内;当他飞到高处,定睛观看那摆在他面前极重无比、永远的荣耀时,监狱对他来说就不再是监狱。他登上高山,并从顶峰观看神永恒安息的荣美之地,这一切都展现在他不受监禁的信心眼前。他看见了这份光辉璀璨的荣耀,就是他束腰点灯竭力追求的永不朽坏的丰盛产业。
这是具有高度影响力和惊人多面性的亚伯拉罕‧凯波尔(Abraham Kuyper,1837-1920 年)的第一本完整英文传记。他是神学家、牧师、政治家、报纸编辑、教育创新者、加尔文主义改革家,1901年至1905年担任荷兰首相。
福克斯生活在一个社会动荡的时代,从童年时起就灵性敏锐。他高举圣经和属灵经历,坚信每个人无须通过神职人员都可以与上帝直接相交,也因此反对当时的宗教等级制度和敬拜礼仪。这本自传是了解福克斯和贵格会信仰的重要资源。
虽然“治家格言”是中国文化、是儒家思想,而基督教信仰代表西方文化,但两者有很多相近的价值观、人生观、道德观,以及伦理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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